“你怎么不早说,早知如此我就要先付账后给药。”木樨有些嗔怪衡三郎的事后提醒,那些丹药可是她辛辛苦苦炼制出来的。
“我借他的兵也没有还,两清了。”衡三郎说得很轻松,一点都不觉得吃亏。
“我要尽快派巧珞去收奇楠香的银子,要不然又被魏襄侯吞了,去年他就故意截获了我五万两的奇楠香钱。”
衡三郎笑了,“他截获你的五万两银子,早就变成将士们手里的兵器了,别想要回来了。”
木樨也被气笑了,“朝廷的王侯就这么抠门吗?霸占平常百姓的钱物,还有没有王法了?”
“魏襄侯也很难,太后处处提防他,军饷只给三成,他不得不想办法解决粮饷的问题。”
“……”
商阿七听着他们近乎打情骂俏似的的对话,感觉到刀子在身上划来划去,虽然没有痛感,但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小战役参加了不下百次,这次的腿伤对他来说几乎是致命的,军医已经下了定论,要想活命必须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