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心细如尘之人,方才能够布得出这个局来。你这作案动机说得……你这么乱说一通,是在暗示我你幕后还有其他人指点么?”
钩吻面沉如水,突然之间,他的身子一晃,朝着那猩红的大柱子猛的撞了过去,可离那柱子一步之遥的时候,却是怎么着,也没有办法寸进了。
周羡的一只脚,直直的竖起,抵住了他的脸,他还想动,往旁边一扭头,却发现不知道何时,池时已经站到了他的另外一边。
池时瞥了周羡一眼,伸出手来,拍了拍钩吻的脸,“就你这一嘴胡话,沈观澜听了,还当你才是他爹得亲儿子,他是从茅坑里捡来得呢!”
沈观澜闻言抿了抿嘴,长叹了一口气,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池时,又对夏大人行了一个大礼,“大人,还请让左右之人回避,下面我要说的话,有关家事,不想太多人知晓,还望大人海涵。”
夏大人闻言,点了点头,对着衙役们摆了摆手。那捕头立马领着屋子里的其他人,包括楚王府沈观澜身边的其他人,撤了出去,还贴心的将门给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