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动了一下,白槿湖一下就有了希望,她继续给他喂水,她只是想救他。她在心里祷念着:老天,你让我救活他吧,他活了我就走,只要他活着。
白槿湖的唇贴着他的唇的时候,她好像就看见了他们的过往,那样的痴缠至今。
他已经本能的吞着水了,意识很弱,他的身体在发抖,他冷,一定是冷了。白槿湖想起怀里的二十多片暖宝宝,她将它们一片片的贴在沈慕西的肌肤上。
从胸膛到腹部,还有肩背,还有他的膝盖,他的全身都被暖宝宝包围着,一切都温暖了起来,他的颤抖停止了。
那么多片的暖宝宝,她没有舍得给自己留一片,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冻死。
这些片暖宝宝可以维持他的体温十二个小时,现在已经天要黑了,她必须在十二小时内想办法和他离开。
离开车,和他一起骑雪地摩托的话,那时很危险很不实际的。沈慕西现在经不起寒风了,而且车没有太多油了,万一半路上没有油或出了故障,那就必死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