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沈韵就开始哭天喊地,“舅舅!你怎么样了?”
原本刚要睡着的沈文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得魂都快丢了,明明他还没死呢,沈韵就开始给他号丧了。
沈文山脖子围着厚厚的纱布,说不了话了,只能用疲惫的眼睛看向沈韵。
“舅舅,那个贱人怎么下手这么狠?她是想弄死你吗?”
沈韵坐在他床头,看着他脖子上扎着管子不由觉得害怕。
那天针管横向划破沈文山的脖子,不仅划破了部分血管,还割破了他的喉咙,现在的他只能输液和喉咙插管,生不如死。
提到那个女人,沈文山的眼神就变得狠毒起来。
这个恶毒的女人,要是被他抓到,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沈韵摘下墨镜,煞有介事地擦了一把眼泪,才有开口,“舅舅,那个贱人现在在哪儿,还在医院吗,如果在你就眨一下眼,不在就眨两下。”
沈文山眨了两下。
沈韵的脸立马白了起来。
“难道真的被季如深救走了?你没有把她弄瞎弄哑弄毁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