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兴头上,我就忍不住问道:“秀姐,一直没听你说你的身世,也不见你串亲戚回老家的。”
乌秀闻言,笑着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说是惆怅也不对,说是不堪回首也不对,总之就是很拧巴。
陈默要开口,却被乌秀拦住,苦笑着说道:“说一说也没关系,我呢,小时候全家遭瘟疫,当时我三岁,刚开始记事,就记得自己叼着我妈的奶,但那时候已经没有奶汁了,我一直在哭,后来我被师父捡到,长大了才知道,那时候我母亲已经死了好几天了,尸体都臭了。”
我和阎灵都是一怔。
显然阎灵也没有听说过这些。
“后来我师父说我命大,要是一般的孩子早就饿死了,可我硬是扛了过来,然后就跟和我师父学蛊术,在我十五岁那年,师父就去世了,从此之后我孑然一身,天大地大哪都能去,再后来遇到了阎罗殿的人,他们看中我的能力招揽我,再然后,你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