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色将晚,方才屈膝行礼,辞了回去。
她前脚刚走,陆老太爷后脚就叫了管事进来,细细吩咐下去,不拘早晚,陆纶身边一定要有人守着。
他要出门,必须得经过自己同意才能去。
若是要支用银钱,更是要立即上报,总而言之一句话,严防死守。
这样还不算完,留住了人,还得把心留住。
陆老太爷立即去了荣景居,与陆老太太商量着,是不是该把陆纶的亲事给定了,早点娶个好媳妇进来,再生个娃,把人给拴着。
陆纶惊恐地发现,他从与林谨容出了一趟门回来之后,就差不多被软禁了。
跟着陆老太爷与范褒学管事的时候也就不提了,其余时候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就连睡觉打个酣,长安都要跑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要用点钱,房里的管事丫头都要过问许久,他如果发脾气,那些人就痛哭流涕,求他体谅他们。
他郁卒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
某日故意试探着把长安使开,跑到涵月楼去躲了半日。
站在涵月楼上看,就见家里的仆佣们炸了锅似的,到处撒开,到处喊,到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