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病人看着跟于和鸣差不多打,不知道为什么被打的那么狠,小腿骨很明显的被打断又被什么碾过,看起来情况很是危急。
安庆军又急吼吼的到了手术室外面,对病人家属道,“右小腿保不住了,最好的办法是截肢,你们看下就签同意书吧。”
话音一落,眼前的中年妇女嗷的一声晕了过去。老实巴交的男人抱着妻子一脸无措,“大夫,真的保不住腿了吗?”
“已经被打得碎了,现有的技术做不到,你们快点决定吧,要不然人就危险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截肢,才十几岁的男孩,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安庆军忙了一晚上,把人从手术室推出来之后又把那个中年男人交到了一边嘱咐起了护理的注意事项。
“病人醒来之后的心理问题需要你们多注意,可能会有些不稳定,家属尽量别刺激到病人,另外给病人补充点营养吧。”
眼前的男人擦擦脸上的眼泪,似乎是抱怨又似乎是自言自语,“都是牛家那几个王八蛋,要不然我儿子也不至于这么命苦。”
“牛家?”于凤飞最近没少在安庆军跟前提起这仨人,一说到牛这个字,安庆军都跟着精神起来,“就是住在燕城路那边的牛家?”
男人见有人愿意听他倾诉,竟也放下了戒心,“我也不知道什么燕城路不燕城路的,我就知道他们家的三个小王八蛋毁了我姑娘,仗着自己爹是什么队长。我儿子去讨说法也被打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