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有这天,所以这么多年来让我收集大娘的毛,就为了这个?”
水婉理所当然地回答:“才不是。我是看大娘的毛好才这么做的,以后还要做件棉袄呢,比那什么鸭绒的好多了。”
好吧,那么在他手腕上轻得不可思议的感觉也不是狼毛太轻导致的,根
本就是她心里还想着狼毛棉袄所以舍不得用罢了。不会刚到那个地方,这玩意儿就散了吧。他思忖。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这种事说出来,她反而会唠叨一番。他正准备走,又被水婉和老盘子拉住,又是带这个又是带那个,吃的、
用的,似乎恨不得把家都搬过去……
趁着水婉给他拿雨伞的时候,他扔掉了所有的东西撒腿就跑,兔子般一头冲进南墙,只听呼啦一声,南墙上爆发出耀目的光芒,他的身影在光芒之中消失。
“他没带牙刷,换洗的衣服也没带,还有他穿的那双运动鞋都那么旧了,根本就不是出门用的。万一那个地方没有吃饭的地儿呢?他连这些零食也没带。要是用得着钱怎么办?他身上肯定没带几个子儿……”水婉十分不满地絮叨。
老盘子扶着她的肩,把她推回卧室:“不要再说啦,回去睡觉,明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