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保护昌云的宝器却成了杀人的邪物,秦采愿自己都佩服自己。
“真是赶了巧了,偏偏在缇鹊即将成为沈婧淑的这一晚过来捣乱。”
她看向沈婧淑的肉身,那张脸上沁出细密的汗水,好像在经历十分痛苦的事情。
孙幕摆手让七翎松开自己,他已然镇定下来。
“七翎回房顶,揭开房瓦,看看能不能从上面进去。”
七翎得令,顺着下来的绳索返回到屋顶,他照孙幕所说,揭开瓦片后一道金光晃过他的眼。
看来是不成了,秦采愿应是用金光将整个屋子都包了起来。
七翎便再跳下去告诉孙幕情况。
三人在外面耗着,秦采愿则在里面为缇鹊守关。
“把身体给我!”
沈婧淑的肉身内,缇鹊凶狠的抓住了沈婧淑的芯。
她挣扎着,却只觉浑身软趴趴,使不上一点劲。
“怪异,你占我身体,还想逼我让位,彻底抹杀我,想的美!”
对,她怎么可能让这邪祟得逞。
她听得见外面的动静,一直都听得见。
霍梅怀来找过她,孙幕现在也来了,她可是静文公主,怎会败下阵来。
但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哪里斗得过以这副姿态生活数几年的缇鹊?
“残花败柳,苟延残喘,这世道总该变了,沈家该退位了!”
“胡说!”
“还做着一统天下千秋万代的大梦呢,昌云如今的局势,你们能主宰的了几年风光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