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喜放了安神的何首乌在桶里,她一不留神就打了个瞌睡,不知过了多久,再往外面看的时候,天色已经将将擦黑。
芙喜已经候在门外,“大人,时辰快到了。”
素怀安从桶里撩了把水洗了脸,“怎么不叫醒我。”
“大人昨夜似乎睡的不好,小的心说让大人多睡一会儿。”
素怀安听完,头靠在木桶边上,她确实有些累,来沿河府有一阵子了,她还没有思索出应该从何处突破,髯虬生那边也是毫无音讯,再加上昨天半梦半醒的那一场,她倒是一时觉得有些乱,“你先出去准备,等会儿我就出来。”
“是,大人。”
芙喜一向听从安排,这一点上倒从没有叫素怀安费过多少心思。
她等芙喜一走,开始思索起自己这边有什么人能用,显然,除了已经走了的髯虬生,自己身边也就是一个芙喜,另外的几个家丁是她入朝以后才来的新人,也不知关键时刻能不能靠上。
这样一看,她身边能用得用的人实在少的可怜。
而江宗年那边,多年盘踞沿河府,从初次的接风宴看来,少不了都是站在江宗年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