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驯服了邓肯,我不一定能做到。
这位被俘的尊母是个有趣的研究对象——有时,她这个人本身也挺风趣。她那首诙谐的打油诗贴在了船上侍祭的餐厅里。
嘿,神!我希望你在那里。
我想让你听听我的祈祷而已。
那神像在我架子上傲立,
那真的是你,还是只是我自己?
好吧,不管了,我开始哩:
为了我俩共同的利益,
请让我将腰杆挺立,
助我走出我的罪大恶极,
将我作为完美的榜样树立,
满足我部门里的监理。
或只是为了您——上帝,
与面包为了酵母一个道理。
不管出于什么动机,
都是为了我和你。
摄像眼拍下了欧德雷翟因此与她的对峙,那是个美妙的画面。欧德雷翟的声音带有某种奇怪的尖锐:“默贝拉?是你吗?”
“恐怕是的。”声音里没有愧疚。
“恐怕?”仍然尖锐。
“怎么了?”相当挑衅。
“你取笑了护使团!别狡辩。这就是你的企图。”
“她们太能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