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母亲说这话,纳兰骨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摇了摇头说:“算了,都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样呢?”
便在这时,就听到有车马声从远出来了,还有人鸣锣开道。这深更半夜的,与其说是鸣锣开道,不如说是敲锣壮胆,灯笼火把的不少人。
纳兰骨说道:“应该是简大人他们来了,也只有他这个正二品高官来才可能这么大架势。”
纳兰骨的母亲撇了撇嘴说:“他这官算什么?你爷爷当年可比他威风多了。”
纳兰骨只知道爷爷以前是很大的官,可是每次问起家里人都忌讳颇深,似乎都不愿意说起这个话题。所以她也不知道爷爷到底是个啥官?又怎样的了不起?
纳兰骨的母亲对纳兰骨说道:“你下去吧,就说我在车上,身体不舒服,不下去相见了。让他过来,我有话问他。”
纳兰骨吐了吐舌头,心想母亲的架子也太大了,人家可是正二品的高官,叫人家到你轿子前来见你。不过既然母亲这么说,想必有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