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婉蓉微微摇头,“你才是真的好,二话不说跟我来到了段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和段公子和和美美、幸幸福福一辈子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
阮婉蓉一顿,随即重重点头,“我会的!”
惠全楼
几个女孩子从诗词歌赋说到了佛学,又从佛学说到了打折子牌。
因为出来多少带了些银子,便玩了起来,不过玩的不大,输赢有限,纯属逗乐子。
免得冷了场。
云锦年、阮婉蓉去了这么久没回来,想来事情比较棘手,几人也没什么怨言,和人命相比,又算的了什么。
云锦年、阮婉蓉回来的时候,几个女孩子见云锦年、阮婉蓉都换了衣裳,“怎么了?”戴含谧问。
“给老太太施针的时候,老太太吐了血,弄沾了衣裳,便换了!”阮婉蓉解释,拉着云锦年坐下,又给云锦年倒了一杯水,“口渴了吧!”
在段家,云锦年忙碌了许久,连杯水都没喝上。
“还好!”
那怕嗓子冒烟,云锦年也没往心里去,也能理解段家人的心情。
接过茶杯小口小口的喝着。
这才说起胡水灵的婚事。
“胡姐姐也定亲了?”云锦年倒是诧异了。
“嗯,是苏杭那边人家!”胡水灵说着,害羞不已。
“恭喜胡姐姐,只是不知婚期定下了吗?”云锦年柔声问。
“定下了,今年九月,锦年妹妹可能赶得回来?”胡水灵拉着云锦年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