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憋在心里。”
孟浮生的眼里含笑,从口袋里拿出刚刚在超市买的巧克力递给她,“你喜欢的。”
巧克力丝丝滑滑,浓郁到心里。回家的路上,孟浮生侧目看向身旁的姚汀,他不禁问了自己一句:“可我,看见你了吗?”
宫观洋告诉父亲这次期末的成绩后,站在客厅攥紧了双手。他疼得额头上都有了细密的汗珠,嘴唇泛白却依然一声不吭。
他父亲狠力挥甩着皮带一下下抽打在他的背上,口中怒斥道,“我宫鸣昌的儿子竟然屡次三番考不过一个穷小子?”
皮带声留下了一道道怵目的红痕,他父亲手中的力气也一下比一下重,“我和你说过什么?”
“我宫家的人绝不能比别人差!”
“你到底有没有动脑子在学?”
.......
老管家心疼地为宫观洋上着药,她跟着宫家多年,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看待,“观洋,你下次就低声认个错......”
药水涂在背上,她又轻声对宫观洋道,“要是疼的话,你就说一声。”
听到这句话后,宫观洋皱了下眉。他知道自己再也不会说疼了,因为姚叔叔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