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彭德麟已经都告诉我了。”
“但你,一定不知道在这其中还有一个秘密。”
“啊?”
“其实,母亲在嫁给父亲之时已有身孕,对此家父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对我百般呵护,但是我知道,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一个芥蒂。”
“这……”
“你还记得那个鼻烟壶吗?”怀如锦喝了一口酒,说道:“其实,我没有嗅觉。”
“啊?”我大吃一惊,但是仔细一想,当时在古墓中自己和俞胖子都闻到了很重的味道,但是怀如锦毫无反应,确实可以说明这一点。
“家父一直试图用虫香来治愈,但是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怀如锦越来越醉,“我之所以对苏幕遮没有好感,就是因为我知道苏幕遮也有这种疾病。”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搬山魁首,能够‘观泥痕、认草色、寻藏识宝’。”
“那都是后来的事了,听母亲说过,苏幕遮就是以虫香治愈了多年的顽疾。”
“难不成他还真是……”我话说到一半,见怀如锦伤心落泪,便不再说下去,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哎,算了,不聊这个了,咱们今晚痛痛快快喝一场。”
怀如锦的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