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三人!”我费力地睁开醉眼,不忘吟着诗句,好眼熟的地方,但不是我的,“我的房间不在这里,走错了。”我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胸膛,“哎,走错了!”这个好心的帅哥好心做坏事啦。
“没错,”他竟然不听我的,真叫人生气!
“错了,”我大着嗓子吼道,使劲扯他的衣服领子,“我的房间我怎么不知道,往回走往回走,笨奴才!”
她说什么?奴才?还是笨奴才!奕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将她直接抛出去,但是最终他还是宠溺地咧咧嘴角,走近龙榻,将楚兰新轻轻放上褥子。她睡得很香,刚刚的话是呓语吧,银白色的褥子衬着月色缎绣的衣裳,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下那张绯红的如婴儿般娇嫩的脸,不算绝色的五官,却在第一次遇见时就吸引了他。
“唔,”她侧了侧头,伸出手在脸上胡乱抓了下,是一根散落的发丝让她觉得痒痒了,呵,那样孩子气的动作,那蹙起的眉,轻轻晃动的睫毛,不时舔下嘴唇的舌头,还有被解开了两颗盘扣的麾衣。这一切,在这个漾着酒香的西暖阁,在这个闪烁着暧昧烛火的西暖阁,让奕泞的眼中渐渐有了一抹深沉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