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至十小时,也得花上五小时的时间。”西郎说。
一阵焦肉的气息送过来,许老四抢着去做他未竟的工作了。
于是赵西郎兴致阑珊地向许老四握别,又和珍手挽手地回去了。
穿过弥漫着浓雾的夜街,他把车子开得像小驴车一样的速率,珍开始本案的谈话了:“你还以为是一个天红党的玩意吗?”
“很难说。”西郎说。
“火灾之夜,大厦主人谭美士不是在芝加哥吗?难道他在芝加哥掷一个燃烧弹把大厦烧光么?”
“他不能假手别人的吗?”
“那么,许老四跟黑仆人都是你的疑犯了!”
“许老四决不会同情一个放火犯,但黑仆人就非调查一下不可!”
“你知道他曾投买保险吗?”
“不特我知道,你也应该知道啊!”
“什么,”珍怪叫起来,“我不是侦探,怎能知道?”
“报纸不是登载过吗?那大厦是哥伦比亚公司保险的,为什么你不知道?”
“谁去管那些枯燥新闻?我的时间得用在探访新发明化妆品的消息上哩。”
“这也难怪,假如化妆品公司火警,也许你会关心的,我们做侦探的就不能,什么案子都得留心,有时一段很普通的消息,常常会演变得很严重的。我明日打算去哥伦比亚公司访问,看他投买了多少保险费。”西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