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一听这调侃的话,囫囵咽下了嘴里的粥,烫得嗓子眼发疼。
她轻捶了他一下,咬牙道:
“一个大阉宦,张口闭口就是生娃娃的事儿,也不怕别人听去!”
“我是不是阉宦,你不最清楚么?验身处的时候,全叫你摸去了——”
卫槐君见大半碗下去了,便也将空碗搁在了一边。
他搂着人,就这么坐在床上说话,鼻息逗留在她的耳畔,眼底是化不开的笑意。
秦深尴尬一笑:
“光摸裤料了,啥也没摸到。”
“听起来挺遗憾的,要再试一把么?”
“镶钻了呀,多稀罕似得——睡了睡了!”
秦深觉得跟卫槐君逞这方面的口舌之快,简直是以卵击石!小萌新碰见老司机,开车赛不过他,只好认怂做鸵鸟了。
卫槐君低声浅笑,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角。
察觉她身子一僵,他起了捉弄之心,伸出舌尖,卷走了她唇上留下的粥米,然后才悠悠感叹道:
“好香——”
不知是在说她的唇,还是再说他煮的粥。
秦深抿住了唇,被撩的心神荡漾。
感觉不用他克制什么,她自己就想扑上去将人按倒,再吃上一顿夜宵了。
又羞又气,她当即掀起边上的被子,将自己闷裹了起来,骨碌滚到了炕边角落。
拿后背对着他,胡乱闷着道:
“我先睡了,晚安。”
卫槐君笑意不止,他站起身,走到了方桌边,径自用了些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