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分干湿?元培嘴角抽动了几下,便低声开口道:“是,是自己个儿走着出去的,身上是干的。”
干的?不应该啊?虽是月下朦胧,但那侧影的轮廓分明就有几分步非宸的身影,想到这里,上官扶苏有些烦躁的搔搔头,而后又用手指捻着牙钗在掌心像陀螺一般转圈,低声问道:“元培,你可见过这东西?”
元培收起扇子翘首观望,而后点着头说道:“皇上,这不就是一个男人的束发牙钗吗?奴才那儿多的是!”
“朕是问你,看着可眼熟?可在谁的身上见到过?”
“这……奴才瞧着也眼熟,倒是说在谁身上,这一时半会儿的奴才也冒蒙,实在是想不起来。”
该提醒他步非宸吗?不,也许这都是他的臆测,他不能武断!
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是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抹倩影,加之前些日子在马球比赛之后他接连梦中发生的难以启齿的事情,上官扶苏随即便又将此钗子稳稳的揣进袖口。
“皇上是想要找这样的钗子?那奴才明日就……”
“不必,朕也不过就是心血来潮的问一下,眼下咱们的注意力不该放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