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暄枫在浅桑离开月支城的当晚彻夜难眠,连夜宣温子玉进宫秉烛夜谈。
“浅桑离开月支城,言帝封也跟随着离开,子玉,对于此事,你如何看?”
温子玉沉思一番,稳声道:“若说他是为了联合之事,未免有些牵强。除此之外......”他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
言暄枫从他的眸中捕捉到了什么,看向窗外树梢顶的圆月,开口道:“你是想告诉朕,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浅桑。”
虽然温子玉也不想承认,但是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眸光微凝,想着此时在路上的浅桑,想着她是否因他的那封信而动容:“除此之外,臣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言帝封离开了月支城,那些支持他的大臣反应如何?”
温子玉收回心神,道:“自从言帝封与军师成婚之后,他同大臣们的来往便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了。而那群大臣近日来也安分许多,除了分内之事之外,并未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你这般一说,朕倒是有几分体会。近日来朝堂之上反对朕的人少了,想来是因为言帝封的关系。”执一枚黑棋在手,琉璃石的棋子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反射着神秘莫测的光,这种光芒让他想起了言帝封。他筹谋多年,为夺皇位,虽娶了浅桑之后答应暂时一致对外,可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若是战事过后......无论如何,应早早防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