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领命就退了下去。
李成济看着空荡的正厅,突觉得一阵寒凉,他这大儿子啊...想着含辛茹苦带着长大的嫡子,心一瞬就疼了起来,当真是白眼狼啊!
衡烟出了丞相府,就看到阎靖立在马车前,想伸手扶她上车。
感受着屁股还隐隐作痛,衡烟狠狠白了他一眼,径直就上了车,也未把手递给他。
阎靖心下无奈,只得上了马车,见她没个好脸色,就厚着脸皮痴缠了过去:
“我的殿下,别气了!那日是奴才的错,你说怎么能不生气,我都依你。”
看着他那样子,衡烟冷哼出声,她虽然觉得裴成泽长得好,但也就是觉得看着舒心,可也没动心思要如何,却平白挨他一顿揍,心里不平衡得很。
揍她时候不见他轻点,现在..哼!非要气气他不可了!
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衡烟此刻这个决定,大概就是游走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都依我?那日你不是提起纳小郎君之事嘛,就这个了,你要是不同意,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