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艇尾后,庄青霜一直默然不语,像在思索什么事情。韩柏怕她翻脸无情,知趣地不去打扰她。
庄青霜忽然低声道:“大人的涵养真好,受了虚夜月这样不识好人心的侮辱仍不动气。你提的那白姑娘是不是白芳华?为何虚夜月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会怕你说下去呢?”
韩柏的小艇避过迎头驶来的一艘画舫,暗叫惭愧,自己其实是有把柄被虚夜月拿着,不得不吞声忍气,哪想到反获得赞许,看来鬼王说得不错,此正是傻有傻福。现在这美女摆明想知道他和虚夜月的真正关系,自是对他生出好奇心。反正他对虚夜月已彻底死了心,以她的小姐脾气,自己这么当众开罪她,她不恨死自己才怪呢。不如把心神全放到这世上最难相处的美女身上,在最短时间内俘虏了她,岂非男人最大的荣耀和福分。想到这里,精神大振,魔种提升到前所未有的极限,眼中电芒一闪道:“若我说根本不知道她有什么私隐,只是虚言恫吓,庄小姐信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