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这个世界是非黑即白的，这掌柜的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那肯定是没少作恶。
宋婉清心里也清楚，这几个人不可能太干净，但现在留着他们还有用，而且通过他们的话来看，作恶也是有限度的，暂时就还没有惩恶扬善。
宋婉清道：“留着他们还有用，等揪出幕后黑手的时候，一定会惩罚他们的。”
幕后黑手目前还不知道宋婉清和宋灵儿的实力，但经过掌柜的这次事情后，下次面对宋婉清和宋灵儿的可能就是更强大的力量了。
所以宋婉清想尽快解决雾妖的事情，免得到时候腹背受敌，阴沟里翻船。
宋灵儿点点头，“倒是便宜他们了，不然我真想现在就打死他们。”
“灵儿。”
“嗯，怎么了宋姐姐。”
“自从下山之后，你这个脾气可是越来越暴躁了，一点不像当时那么活泼单纯。”宋婉清调侃道。
“我，我，我这不是被山下的事情给气的嘛，”宋灵儿争辩道，“要是让我回到两仪山，我还是会跟以前一样的。”
“那你现在觉得是两仪山好，还是山下好。”宋婉清问了一个对宋灵儿来说直击灵魂地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