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席昙。”
她的嗓音如同石子抛入一潭平静的湖水,荡起了层层涟漪却还是破坏不了它整体的宁静。
幸好是意料之中的事还不足以让他久久无法自拔,他向内走近几步,没有朝着她的方向过去,而只直接选择了一张椅子坐下。
瞿蓉也紧接落座,从久别重逢的激动中恢复过来,她表明来意:“其实,这些年我虽人在国外,国内的动向我一直都有关注着。清和公司这些年水涨船高到今日的如日中天,我也都知道。我是收到何智超拟定的公司股东大会的邀请函才知晓如今董事会的局面。只是这邀请函我收到两月有余,也不见具体时间的通知,我想定是席清和想出了什么掣肘之法,让何智超无法继续召开股东大会。便叫人查了查,这才知道清和与弗利斯的利害关系。以席清和的做派来看,你与白家联姻这事儿肯定是快的,所以我这次回来本是想来参加你的婚礼的。”
母亲离开时,席昙年纪尚小,他并不知道他的母亲在商场的敏锐度竟如此之高,经商之才不亚于他的父亲。
母亲继续道:“回来之前,我与仇诚打了声招呼,先前并不知道他生病住院。听他说你并不满意你的结婚对象,所以在四处寻找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