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将陪产时,自己坐的椅子都踢碎了,也不能承认这是自己不能承受之痛苦啊。
我可是大老爷们儿,丢人呐,得稳住!
“芜湖~”于是,吴缺承受了,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一次剧烈疼痛。
就像是有人,在他下半身的体内,拿着铲子、钻子、刀子、锄头······在各种挖剌捅刺。
“还好,还好老子有先见之明,将伤害均摊的······不然来个整的,不得痛死过去!”
吴缺擦了擦汗,死咬着牙,问着床头外的接生婆:“如何,出来了没?”
产婆是个年轻女子,是典神英仙宫中的侍女,她道:“东皇大人,殿下,才刚刚开始呢······”
“什么?才刚开始?”吴缺瞪眼,老子都已经快麻木了,你告诉我说才开始而已?
还有,等等,你那嫌弃的眼神儿,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你跟谁俩呢?!
“啊呜——”
吴缺已经开始狼嚎,侍女暗暗憋笑,憋得很辛苦。
典神英则是诧异地道:“我感觉是很痛,但不至于······”
她话没说完,想说不至于如吴缺表现得这样夸张,可是一考虑到吴缺的颜面,还是没有嘲讽。
不过她也意识到,吴缺的生命层次与自己差太多,所以自己感觉还可以接受的痛苦,在他那里就成了要命的级别。
“这可真是······”典神英哭笑不得,她完全没感受到,那种传言中能杀死女人的最大痛苦,相反却感觉吴缺正在承受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