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泪轻描淡写道:“不需要。我的兄弟,永远不会质疑我,只会无条件地支持我的每一个选择。所以,交代什么的,完全没必要。”
程立凝声问道:“如果,他一定需要一个解释呢?”
朱有泪道:“那么他就不配当我的兄弟了。对于不是兄弟的外人,我更没必要解释交代什么。”
程立笑了:“听起来,在你的心目中,似乎兄弟这两个字,和部下,甚至奴隶,都没有什么分别。”
朱有泪若无其事地道:“佛曰,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众生之间,本来也没什么分别。不过一如罢了。”
程立摇摇头:“我不懂佛经,说不来这些歪理。不过总而言之,现在你是要和我打架就对了。既然如此,废话少说,亮刀子吧。”
朱有泪神色凝重,缓缓道:“你没有话说,但我却有。李焚舟和你无亲无故,为什么你一定要保他?”
程立沉吟道:“理由可以有很多。但认真想想,其实这些理由都不是‘必须’的。一定要说的话……或许,因为看你不顺眼吧。你的作风,你的心计,你的手段,一切都让我不顺眼。所以没办法,只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