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麻子没有伤心。如果他听到我动感情的话伤心,就不是小麻子了。他一开始还对我的论点感兴趣,但听着听着,见我动了感情,他倒是不感兴趣了;小麻子就是这样,他讨厌在这个世界上动感情。别人不动感情的时候,他倒对这个事情感兴趣,别人一动感情,他就讨厌得无以复加。他会莫名其妙地问:
“这个溜子——或者瘤子在说什么?”
然后掉头而去,把人弄一个尴尬。今天他看我是个小老乡,没有掉头而去,已经给我留下不少面子;他开始采取另一种方式来教育我。什么方式?就是让我少说废话、少动感情、少忆苦思甜和借古讽今,不要当说话的巨人和行动的矮子,世界没有那么复杂,要什么眼罩,打什么遮掩,小子,说了那么多废话,费了那么多唾沫,看我是怎么干的!小麻子在我说废话和动感情的时候,嘴角已经露出了嘲讽的微笑,他一句话没说,就把我的眼罩和情感给打掉了。因为他已经随手抓起一个美丽的、面带微笑的姐姐,一把抓下她的裙子、乳罩(我还说什么眼罩),拉断她的几根线一样的小裤头,然后抓起自己的大鸟,靠着大堂的一根柱子,硬邦邦地就顶了进去。那姐姐也是一个讨厌废话的人,也是一个行动艺术者,她微笑着配合得恰到好处;她可能是舞蹈大腕,一只脚一伸,就到了头顶,以最好的角度,配合着小麻子的推拉。很快,两人就进入了旁若无人的境界,姐姐闭上眼呻吟起来,浑身颤抖起来,畅快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