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贾诺维奇脸上的无奈和应对记者时的从容完全不一样。
“路，我经常在想，如果你在的话，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
如果路易还在纽约，他的工作重点就不再是球队内部的事务，而是避免多兰家族干预球队运作，以及阻止奢侈税出台。
这两件事，才是使尼克斯落到今日这步田地的因果。
不过，但凡有的选，路易也不会把自己的前途置于多兰父子的掌控之下。
“就算是我，也不会改变什么。”路易安慰了鲁迪一下，“你做得已经够好了，尼克斯走到这一步，和你毫无关系。”
汤姆贾诺维奇苦笑道：“毫无关系？真的吗？路，球队以这种方式崩溃，身为主教练，我能说这些事情和我无关吗？”
这回，没等到路易开口，贝勒就将小多兰痛骂了一顿：“绝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这些事情都是那个白痴公子哥搞出来的！”
路易也顺着贝勒的话，揶揄了鲁迪一下：“也不能说和你完全无关。”
汤姆贾诺维奇还以为路易准备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结果，路易话锋一转，“要不是你上赛季夺冠了，也不会给多兰家族带来一种夺冠很容易的错觉。恰恰是因为你们上赛季夺冠了，他们才会自以为是地对管理层的工作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