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确认了段灵灵的伤情，看着她的半边脸和白雪一样毁去，而且双手都中招才放心回来。
陆远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低声问道，“有人看到了吗？需不需要...帮忙？”他怕有人看到了顾青时有麻烦。
“不用，没人看到。”顾青时摇头，“走吧。”
陆远并没看到现场如何，可顾青时说了他就信，没多说点头，“走吧。”
一句话没插上的方文，乖乖跟在后面。
坐上车后，顾青时才看着窗外呼出了一口气，偏头看到陆远担忧的眼神，“我没事，你们跟着我是不放心怕我杀了她？”
陆远坦然点头，“也是想如果有什么情况可以帮忙。”
顾青时嗯了一声，“你担心得没错，看到段灵灵我确实有一刻想杀了她，可后来想起你之前说过的话，她不值得脏了我的手，而且...死太便宜她了。”
比起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白雪那么痛苦，她也要段灵灵跟着生不如死。
陆远点点头问，“出够气了吗？”顾青时憋了一肚子火，陆远知道，而这气绝对不能憋着，否则会憋坏憋出毛病的。
顾青时想了想，“出了一半，还有一半没出。”顾青时活动了一下脖子，转着手腕对方文说了一句，“去找秦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