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守在门口的两名元婴境的护卫外，院外还站着一名白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长得和应自如有几分像，不过没有应自如面部线条那般柔和，反倒有些硬朗，眉眼间也带着几分锐气，一看就是久居上位。
想来此人就是护卫们之前说的，极乐仙宫的宫主应苻茗。
姜灯并未现身，而是悄悄跳上了一棵大树上，隐在暗处，观察着殿内。
木制殿门紧闭，昏黄的灯光，将屋内的影子，投射到窗纸上，依稀能够看清楚屋内男子高大的身影……
“啊！”
女子的惨叫声响起。
紧接着，殿门拉开了半截，一具尸体被丢了出来，正是白日里负责侍候慕容斐然的侍女，巧月！
殿内响起慕容斐然带着几分嗜血的声音，“真不经玩，扔了。”
“是。”
两名护卫恭敬应声，他们看着地上被凌虐到惨不忍睹的巧月，也没有任何多余表情，好似对这种事情早就对此习以为常。
只是拖着巧月的尸体，走远了……
仿佛他们处置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垃圾。
姜灯眉心拧起，强烈的不适感涌上心头。
这般做派不是邪修是什么？
没想到纵使她前世如何严苛管教四徒弟，他最终还是成为了邪修？
姜灯一把攥住树干，五指甚至都深入其中，心底涌起对慕容斐然，前所未有的厌恶和痛恨。
“教主……”
下一刻，应苻茗走上前来，抬手亮出一样物件，隔着殿门恭敬道：“这是您命属下，挑起各国战乱，收集的横死之人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