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他再磕下去,免得磕坏了脑袋,回头她还找不到人对质,那就麻烦大了。
这话一出,雁姨娘面如死灰。
她惊愕地瞪着小厮,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你撒谎!!你胡说!我何曾、何曾与你有过什么……分明是你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想要来编排于我!”
“雁姨娘,是你跟我说了,让我给你开了这个院的门,也是你说的,我可以进去拿些侯爷夫人的东西出去变卖,若不是你跟我这样说,我哪里来的胆子做这些事?!你怎能翻脸不认人呢?”小厮也急了,嚷嚷着叫喊起来。
他又对着丹娘迫切地喊道,“夫人,小的句句属实!是雁姨娘让小的帮忙开了院门,也是小的帮忙支走了院门外守着的人,才让她能进这院内来的,小的知道错了!”
雁姨娘尖叫:“你胡乱攀咬什么,你这个贱奴!!”
“小的还有雁姨娘给的银锭子,都在这儿了。”小厮咬着牙关,又从衣兜里摸出两只银锭子双手捧着。
这下雁姨娘没话好说了。
丹娘眯起双眸。
雁姨娘吓得浑身发抖,却也说不出话来。
她大约还沉浸在自己被一个低贱的奴仆破了身子的打击里,泪水涟涟,目光涣散地看向四周。
此时,门外过来几个人影。
定神一看,竟是沈寒天、谢诗朗与柳承易三人。
他们一来众人齐刷刷松了口气,片刻后心又悬到了嗓子眼。
“不是说在屋里歇午觉的么,你跑哪儿去了?”丹娘率先发难,盯着沈寒天,搬起一张俏生生的粉嫩脸蛋,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