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别样的风骨。因而,观丁义贤先生的画作,秀媚与疏狂,雄浑与婉约,矛盾人对立而统一,浑然一体,涌动出一股不凡的逸气。
丁义贤先生从小就酷爱绘画,在当时精神文化匮乏的年代,他曾经痴迷于那些乡间画匠。浓墨,重彩,喜庆,吉祥。不能说画围墙、画油布有多少艺术价值,但对执着于艺术追求的少年来说,却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和启蒙意义。
221画匠的每一笔涂抹,对于他都似乎有着深刻的启迪和暗示;每一种构图,都仿佛是一次冥冥中的召唤和觉醒。后来,他有幸得到一本残缺的《芥子园画谱》,如饥似渴,心追手摹。他利用在电影队工作的机会,主动承揽电影海报的绘制,有的放矢地锻炼自己。他还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学习并苦练各种绘画基本功。这就为他退休以后从事绘画艺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北宋山水画论《林泉高致》说,“林泉之志,烟霞之侣,梦寐在焉……山光水色,滉瀁夺目,斯岂不快人意,实获我心哉!”丁义贤先生退休以前,几乎一直在行政机关工作。虽“游于艺”的想法浓烈,但往往身不由己;即使不离“文化”左右,也掺和了许多世俗的尘务。但绝对不能说那些年丁先生就虚度了美好光阴,他其实一直在不断深化、固化、强化自己的艺术底蕴。工作之余,他办灯展,一举夺得亚运会特等奖;写剧本,《塞北雪》一直“飘”到全国并荣获大奖;写剧评,《人民日报》也有一席之地;搞雕塑,微缩的应县木塔和崇福寺开创了数个全国第一;篆刻作品,刀法娴熟,造诣深厚;书法作品劲秀沉稳,不激不厉,卓有成就。涉猎如此广泛,文化功底如此深厚,直如董其昌所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以至于他退休归隐,不由得就畅游于山水画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