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领导人曾说过:“命运除了是根据先前生活经验拟定的契约外毫无他物。我在大胆陈述中寻找东方人和西方人在预测方面的巧合,在每个人那里都有一种感觉,它是永恒存在的,而且,无论如何这是一种时髦的观念。”实事求是地讲,在个人的历史中,总是有一个关于他自己的活动和行为的记录簿,而且他知道他自己就是这种不动产的主人。
我们很多的政治可以从生理学意义上得到解释。一个富人在他年轻气盛的时期很愿意采纳众人的建议。在英格兰,总是有一些富有而社会关系广泛的人,趁自己年富力强之时,努力地奋斗,直到他临近死亡的时候,才开始反思自己先前的奋斗,并逐渐变得保守。所有的保守几乎都是这样从人性的弱点中产生的。
许多人,由于家境和先天遗传的关系本来天生一副好身板,但因为父母的过分溺爱和骄奢的生活,逐渐变得像瘸子或瞎子一样,只能作出一点有限的防卫。但是强壮的体质,如贝克伍德人、新罕布什尔巨人、拿破仑、博克斯、布鲁格汉姆、韦伯斯特、考苏思等,都是不可战胜的爱国者,除非是他们的生活和缺点——中风或金钱击倒他们。这种最强烈的观念体现在民族和大众本身之中,体现在最健康的和最强壮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