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不从自己人这找?就不会是你们的人私通乱党?”
雷震春还是没说话,但是眼神里的含义凤鸣歧已经明白:我们的人自己会查,但是你们这里必须有个交代。
“从现在开始,整个警署所有人都归你指挥,如果谁拒绝服从你的命令,你可以把他就地逮捕,以乱党罪名调查。如果人手不够,可以向龙扬剑要兵。”
话说的很大方,但是没什么用。这不是两军交战,比谁人多枪多没有意义。就算自己这边人手再足,找不到革命党,找不到泄露袁鹰行踪的人,也是枉然。凤鸣歧的头越发疼了,他发觉自从见到袁鹰之后,自己就没有舒心的时候。那该死的刺客枪法太稀松,居然只打中了胳膊,这枪不知道怎么练的。一枪把他打死多省心?现在袁鹰没死,自己这帮人就快被他折腾死了。
当然这只是牢骚。如果袁鹰真的死在通州,连雷震春都不好交待,到时候怕是自己都脱不了干系。袁鹰这次没把自己牵扯进去,究竟是爱才,又或是有什么其他企图?凤鸣歧眼下,又有些猜不出了。
他的午饭是在绿云书寓用的。
袁鹰对于绿云的看法看来不错,抓了马千里,却没抓绿云,书寓也没被查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绿云显然不能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脸色苍白鬓发散乱,精神十分紧张,用那特有的软糯苏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