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的信息是从哪里来的,王简都觉得自己必须得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他低声说:“我的车还能开……”
温州人又说起来:“哇你席盐古阿太,记掐塞旮银唔歪西西咔麻法其二咕,废废撒压宛钱宛咿,否气加否气!”
王简不想听他再说外星语了,接着说:“我俩溜出去,动作必须要轻,我打开车门之后,我俩要用最快的速度坐进去,然后我会立即锁死车门,把车发动着,开走。你听清楚了吗?”
不知道温州人是没听懂还是不同意,他还在说:“踩飞比高尼啊……”
王简已经等不及了,他轻轻拎起挎包,蹑手蹑脚地朝外走去。不知为什么,温州人使劲地拽了他一下,他没有理会,直接走到那扇木门前,轻轻推了一下,竟然没推开,他又试了试,明显感觉外面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心里不由一寒。
温州人跟上来又拽了他一下,然后转身走到窗子前,无声地捣鼓了好半天,终于把窗子轻轻推开了,王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踩着床头柜爬到窗台上,然后轻轻跳了出去,站稳之后他竖起耳朵听了听,补胎男的屋子并没有什么动静,接着他快步来到Jeep跟前,掏出钥匙把车门打开了,那个温州人也跑了过来,他都没有拿上他的旅行箱,王简麻利地爬上了驾驶座,温州人也爬上了副驾座,王简马上锁上车,开始打火了,声音刺耳。实际上通电之后车灯就亮了,端端正正地照在那座房子上,青砖变得白花花的,门和窗子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