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冷夜衡指尖抹了一点药,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动作很轻,怕弄疼她。
江舒畅感觉到药膏的冰凉感在肌肤上滑动,心头却莫名感到一股燥热。
好像有人在她身上点火。
所过之处就留下点点星火,蓄势待发,成为燎原之火。
擦完两只手,冷夜衡给她擦脖子上的伤口。
俩人靠得很近,近得她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就连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视线由下往上描绘着他的脸庞,从下颌处,到薄厚有致的唇,再到笔挺耸立的鼻梁。
再到看人一眼就能把人给震慑住的双眸,她能清晰看见他瞳仁的滚动。
神情专注地给她擦着药。
好像是在给最具收藏价值的文物做修复工作,细致且不敢有半点疏忽。
冷夜衡一向知道自己这副皮囊长得还不错,但从未有人敢这么直白地盯着他看。
她是第一个。
若换做别人这么看他,早被他挖去双眼,但被她这么看着,他却有一种道不明的愉悦情绪。
甚至希望她可以一直看下去。
起初娶江舒畅,是顺从爷爷的心愿,给江舒畅的余生一个保障,以报答江老对爷爷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