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有他。
而他的眼里，全是她。
“阎泽。”顾清汐的声音再次响起，将魔皇的思绪拉了回来。
“坐。”魔皇面无表情，语气冷冽，惜字如金，只对顾清汐说了一个字。
顾清汐依言坐了下来。
下一句就让魔皇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
顾清汐道：“我要飞升了。”
魔皇心中一震，但很快平静下来。
顾清汐其实在一万年前就能飞升的，但是她为了苍生，留了下来。
一万年后，她又为了苍生，延迟了飞升的时间。
现在要离去了，只是回归正轨而已。
“嗯。”魔皇淡淡的嗯了声，没有其他的话。
顾清汐没有介意，因为她知道魔皇就是这样一个人，沉默寡言，冷心冷情。
“上个位面恐怕出事了。我师父和朋友们都已经飞升了。我处理完一些事，也要飞升了。这个位面，就拜托你多加照看了。”顾清汐轻声说道。
“凭什么？”魔皇冷冷的问道。
“域外天魔如果卷土重来，也只有你能率领所有生灵一起对抗了。”顾清汐定定的看着魔皇，和他那双银色的眸子认真对视。
魔皇面上不为所动，只冷冷道：“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