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数人转移到了隔壁的屋子。屋子的条件并没有比刚才那里好多少,漏风的一样漏风,透光的一样透光。屋子里七歪八倒地堆着桌子和长凳,成元白皱着眉头上前把桌子扶正,又把长凳安置在桌子前面,用团在一起的稻草拍打了几下,意思是去除灰尘。
等他半吊子水地收拾好了,便向方铭琛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少年皇子可以就座了。
成元白的举动,让押送姓何的男子的几名士卒都看傻了眼,完全忘了这就是自己上去表现的时候。姓何那人见此情景,也不由哈哈仰天笑了起来。
方铭琛一脸淡定地看了看全然无辜的成元白,流露出一脸深刻的“我理解了”的表情,也不管长凳是脏是干净,坦坦然,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
成元白这才清了清嗓子,对着那群小兵一挥手:“行了,没你们的事了,把他留在这,你们统统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