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臣的确有错。但是皇上,边关相告,军情紧急,皇上却一直在宫内与菰安王等人叙旧不曾出来早朝,臣让总管吉祥传话,他也不肯,臣这是被逼得没有法子了呀。”琥阳王捶胸顿足,一幅追悔莫及的样子。他说得口水横飞,承哲不得不侧身避过他的口水,然后叹道:“行了行了,朕知道了,这就去前殿早朝。至于三皇叔那里,想必他的身子也应该好些了。等早朝过后,就由立即让三皇叔动身返回菰安郡吧。至于翼之,朕还要他帮忙,想要留他在京城几日。”
“皇上,万万不可!”琥阳王身后有一个人长身而跪道:“菰安郡的兵符,分别掌控在王爷和小王爷手中,若只让王爷一人回去,而小王爷留在宫中的话,那也是调不动军队的。”
“朕倒是谁?原来是菰安郡的沈笑愚将军呀。”承哲斜眼看了跪于地上的人一眼,淡如云雾的扯开一个微笑:“你对菰安郡的军务倒也了解得紧呀。朕只知道你从前当过朕的大内侍卫,却真不知道你在菰安郡担任何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