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哪里来的都不知道,你就这么傻乎乎地相信了?那安郡王是什么人,凭什么会看上你!”
乔玉言脸上挂着泪珠,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哭了起来,“难道……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不成?”
接着又像是如梦初醒,一边哭一边喃喃道:“所以……所以他才看到我总是不耐烦!才会放狗……”
乔谓升看着跪在地上的长女,脸上有气愤,有恼怒,但是到底带了一丝心疼,“你一个大姑娘家,遇到这样的事情,竟然不知道与你母亲说一声?”
说完他莫名觉得有些气短,女儿去年才回来,不说与他这个父亲,便是与亲生母亲徐氏也并不亲密。
乔玉言一脸愧色,膝行向前,竟一把抱住了她父亲的腿,“我……我根本不敢啊!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跟大人说呢!而且二妹妹那么懂事,都跟我说这是好事儿,她一向比我懂京里的规矩,又得祖母和父亲的欢心,我想着,听她的总没错吧!所以才……”
她本就生得极为不俗,虽然不是乔玉宁那样的娇柔之美,可到底是还是个小姑娘,脸上还有些婴儿肥,这一哭,也叫人看着容易心软。
更何况,她自从外祖母家回来,性子一向乖张,从来不肯低头的,何时这样委屈痛哭过?
乔谓升一时间也有些心软,只是心里的那口气犹自堵着。
他不说话,一旁的裴姨娘却急了,“大姑娘可莫要乱说,二姑娘遇到什么事情都会与我说的,自来也没有听她说过这件事,你们姐妹要好,二姑娘也总说亲近姑娘你,你如何能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