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夺回的只是我们本来就有的,”鲍克瑟又说道。
“这就是我们的胜利,”斯奎拉说。
他们一瘸一拐地走进大院。鲍克瑟腿皮下的子弹使他疼痛难忍。他知道,摆在他面前的工作,将是一项从地基开始再建风车的沉重劳动,他还想像他自己已经为这项任务振作了起来。但是,他第一次想到,他已十一岁了。他那强壮的肌体也许是今非昔比了。
但当动物们看到那面绿旗在飘扬,听到再次鸣枪——共响了七下,听到拿破仑的讲话,听到他对他们的行动的祝贺,他们似乎觉得,归根到底,他们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大家为在战斗中死难的动物安排了一个隆重的葬礼。鲍克瑟和克拉弗拉着灵车,拿破仑亲自走在队列的前头。整整两天用来举行庆祝活动,有唱歌,有演讲,还少不了鸣枪,每一个牲口都得了一只作为特殊纪念物的苹果,每只家禽得到了二盎司谷子,每条狗有三块饼干。有通知说,这场战斗将命名为风车战役,拿破仑还设立了一个新勋章“绿旗勋章”,并授予了他自己。在这一片欢天喜地之中,那个不幸的钞票事件也就被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