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敢看我?”她端着他的脸庞突然出声叫住他, “和他一样做贼心虚吗?”
他的黑瞳斜睨着后座,始终不肯落在她身上.
他该说些什么吧?至少得替自己朋友说说好话,帮他遮掩.
他该说些什么?叫她不要多想,叫她理解以臣只是玩性太重,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嘴唇被她用湿巾轻轻刷过,留下温润的触感和暧昧的温度.
他张了张唇,违心的谎话和辩解终究送不出口.去他的一个人!去他的玩性太重!他凭什么这样对她,她明明值得更好的更值得的!
贪求的念头在一瞬间滋生,扩散,蔓延,燃烧.
喉头上下滚动一番,他微微碰触她的发梢,侧过的俊颜正在踌躇着靠近还是离开.瞳孔忽被迎上来的嘴唇模糊了焦距.
“他能劈腿,我也可以.”
她在他的耳边这样说,握住他的下巴蛮横地将他拉近自己,用最简单原始的方法消灭了他的挣扎和犹豫,他瞪大了瞳孔,没想到她就这样干脆不容拒绝地一口吃上他的唇.明明亲吻的理由那么荒谬,可那浅浅的辗转,幽幽的舔尝却把他的贪念越喂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