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尼尔摸了摸下巴:“那您在英国有什么见闻么?如何有效的牵制别人?”
尼尔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让安德森越发狐疑起来:莫非、他真的跟埃夫里森有什么矛盾,非得牵制对方?
那么…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操作的空间?自己能不能得到什么好处?自己又是否能利用这个机会、离间埃夫里森跟尼尔的关系?
想了想,他这才试探着回道:“您要说…见闻嘛,我倒是有一些可以分享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帮上您的忙?”
“您只管说,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我也依旧承您的情!”尼尔举起酒杯笑道。
“说这些客气话…”安德森笑得更加虚伪,跟尼尔碰了一下杯子,这才接着说道:
“这英国人啊…他自个就是一盘散沙,国王、保王党、议会派、教会还有其他信仰的贵族,那连番的恶斗啊!
你方唱罢我登场,谁也不服气谁,又谁也难以弄死谁;这讲究的、就是互相牵制,而其中最厉害的、还得是查理二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