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就看到，古井上方，有五枚血灵丹，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妖兽精肉内含血肉精华，武道之气，这些力量根本不能被武者直接吸收，就算可以，其利用率也极为低效，必须炼成丹药才能发挥其价值。
但是，就算是炼为丹，也从未有过，如李枫铭这般轻松简单的。
而且，混沌古井，内含无穷造化，炼制而出的血灵丹，其武气精纯度，是其他丹药无法比拟的。
李枫铭无言，他本来是想观看，这古井熔炼丹药的过程。
但在刚才，似乎有什么力量落到他身上，使得他意识一顿，硬生生错过了丹药出井的一幕。
“枫哥，以你现在的精神意志，是没办法去观摩这个过程的。”
小牧似乎看出了李枫铭心中的疑惑。
“至少，也只有你突破先天境界后，神魂之力才足够去观摩这一过程。”
“这么说，我若想要学炼丹，也必须要先天境界后吗？”
“是的，真正的丹道，唯有在先天之后，才能够接触到。”
李枫铭点点头，胸中了然，他收起五颗血灵丹，意识退出了古种空间。
在他离开后，小牧独自，坐在古井旁，望着那漆黑得如同一滩死水的
古井，呆呆地看着。
“为何，为何在枫哥身上闻到一个熟悉的味道。”
“那似乎，是天凰之血的味道啊！”
许久，那一脸的犹豫、迟疑，矛盾、终是化作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