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琛看了看低着头的小女人,慢慢搅动着自己杯子里的咖啡,静静的等着席清姿说话。
气氛有点沉默,还带着一股肃杀般的安静。
窗外的日光照射进屋里,白的晃眼。
时钟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也十分清脆,就像是再给席清姿敲响一个警钟,一个不知道前方是否危险的警钟。
过了一会,她才缓了缓心神,冷静的说道,“当然是去找他问清楚,不能让我妈妈背上那么莫须有的一个骂名。”
贺琛看了看她冷静的眉眼,点头附和道:“嗯,但安德庸以的为人,他可能不会实话实说。”
“……”席清姿吃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仿佛在思索着男人刚刚说话的正确性。
她过了好一会,才接受贺琛说的可能是对的,奄奄的垂下了眼眸,声音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那要怎么办?安德庸再怎么混账……也应该不会这样吧?”
“清姿,你不要总是低估人性,特别是像安德庸那样的人。”贺琛语气十分严肃正经,还带着她未曾见过的庄严。
她看着一脸严肃的贺琛,也知道自己确实是想的太简单了。
安德庸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可以舍弃。
冷漠又自私,这样的人,好像确实是什么都可以干的出来,刚何况是一个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