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笑了笑,并未接话。
人家对你客气,但自己不能不识抬举。
要是真接了这话,指不定人家又会不高兴了。
赵让虽然没怎么接触过道士,但却接触过读书人。
清玄子这位道士成天在道藏阁和屋里研究道教典籍,在他看来也是个读书人,说不定和那些书院中的腐儒没什么两样。
这样的读书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他可以把客气话一箩筐一箩筐的说足,但听得人万万不能当真。
一旦当真了,说不得就会尴尬起来,甚至闹个不欢而散。
“不过赵公子刚才可是让在下开了眼界!”
清玄子每句话之间都衔接的很是自然,这恐怕就是研读典籍给他带来的底蕴。
古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哪怕都穿着一样的道袍,谈吐上不同的人还是有着云泥之别。
“代掌教谬赞了!
清玄子微笑的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转向蓝衣小孩。
他似乎很惧怕代掌教,根本不敢和其目光有任何对视。
清玄子一看过来,蓝衣小孩立马低下头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虽然他本就是孩子。
但至少握剑的时候,没有人会把他当做一个孩子来对待。
如果赵让那么对待了,现在他已经再没有开口的机会。
“不过在下还是要给赵公子道个歉!”
清玄子收回目光,对这赵让深深一拜。
“代掌教为何如此?”
赵让侧过身子,不想受这一礼貌。
没成想清玄子却执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