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兰兮还是相信,沈清念跟当年的那个小女孩有关系。若真是有关,摇身一变,换了身份这种心机,可不是一个沈清芜能招架的住的。
沈清念显然也看到了薛家的小船,不知跟容王说了什么,两人转入船舱,再也没出来。
“你别看了,沈家的事情,沾上就是个脏。”陆氏虽然也不常出门,却也不是个聋子,这些日子的风言风语那么盛,还是吹到她的耳朵里了一些。
“姑母听说了?”显然陆长笙也听说了,一口吞了点心,噎的自己翻了个白眼才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听不到。”陆氏皱眉,总觉得不该把这种腌臜事儿说给儿女们听。
“什么事?”薛兰兮疑惑,她似乎遗忘了什么。
“大理寺前些日子接了个案子,说是状告诚国公凌虐幼女致死。”薛清宴显然也是知道的,他一向对薛兰兮知无不言,所以薛兰兮一问,他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那幼女不过十岁,是年前的时候买到府里的小丫鬟,不知道怎么入了诚国公的眼,竟然非要行苟且之事,那丫鬟不从,诚国公就让人把那女娃娃绑在床上,折磨到死。”
薛清宴还有些藏私,陆长笙这个大嘴巴子则好无巨细的全给说了,说的陆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薛兰兮虽然年岁不大,却也听明白了其中隐晦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