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儿子了吗,船长?”有人问道。
“还没呢。嗨,他肯定还在驾驶台上嘛!”
“他为什么不插上旗子?”克莱博问。
“我也不清楚,老朋友。他肯定有他的理由。”
“您的望远镜呢,舅舅?”玛丽拿过望远镜,“我要第一个看到他。”
“可他是我的儿子,小姐!”
“他当您儿子都当了 30 年了,”玛丽笑道,“可他当我哥哥还只当了两年。”
双帆船现在完全清晰可见了。水手们已准备抛锚了,但老水手和玛丽仍然没能看到船长。
“瞧!大副安德烈在那儿。”克莱博喊道。
“还有木匠菲德尔。”有人道。
“还有我们的朋友佩奈南。”
双帆船离岸边只有一箭之遥了。这时,象征哀丧的黑旗升了起来。船上死了人了!
岸上的人都感到一阵惊惧传遍全身。玛丽更是感到一阵恐慌。
双帆船进港时仿佛在悲伤地颤抖着,甲板上一片冷冰冰的死寂。玛丽、老水手和朋友们涌到船上。
“我的儿子呢?”老水手问道。
水手们脱下帽子,指着黑旗。
玛丽一声悲嚎,倒人老水手怀中。
安德烈带回了双帆船,路易斯再也没有出现在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