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惜,你也认为本王是那样的人?”他似乎很生气,瞪着顾惜惜。
顾惜惜坐下来,端起了茶喝一口,笑了起来,“男人嘛,大约也是如此的,只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
“只是我到不知的是一个堂堂皇子,怎么就样子,像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没见过又有什么呢?满大街的青楼妓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便是一时没有好的,颜色稍微次一些,盖上被子讲究一下也成,总比把自己往死里坑强,”
南宫九就忍不住哽了一口,咳了一声,尴尬一笑,“顾小姐此言大义也。”
顾惜惜就呵呵一笑,“我这是实诚,总比那些外表光鲜亮丽,心中却子的强些,说实话,我们这种商户人,大约能称道的也不过唯一如一,诚信二词了。”
淮阳王微微一怔,蜷曲着手,咳嗽一声,“既你如此说,你到底要谁来背这个锅?”
“说起这背锅呢,大约淮阳王殿下是比我有经验的,这背锅又不如挖坑,挖坑挖的好,可埋一大片,不过要是挖的不好,大约也就是把自己给埋了,不过这背锅呢,也是有些讲究的,首先的看人能不能背得起,人选到还是罢了,怎么让背锅人背好锅底才是个学问……”
“你神神道道的,要做什么?本王只知要如何行事?!别说你只是哄着本王玩,你既接了本王的承诺,自当为本王办事儿。”
“我倒不知淮阳王是如此重承诺之人。”她突然站起来,“王爷与陛下上个请罪的折子吧,就将事情推给五皇子好了。”说完她便要走,淮阳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以为此事,便是如此能解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