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纵是有千般的不是,祭司大人,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吧?”
傅云珏这一回说的祭司大人,而非予修,这便证明,他生气了。
本来他念着,不管是什么宝物,他想办法再去寻,或者以更珍贵的宝物来赔偿交换。
现在听来,这分明是死局,既是死局,那就没道理不把这罪魁祸首拉下去做垫背了。
予修闻言,有了短暂的怔愣。
他想说的话其实还未说完,但对方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对准了他适才的漏洞。
原本他是想牵着对方的鼻子走的,如此一来,倒成了他受制于人。
妙啊...
这个傅云珏,比他想象中还要有意思。
“世子爷不必大动肝火,诚如你所言,小世子闯下这弥天大祸,本座亦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几经思量,本座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不知世子爷有没有意愿,听我说上一说?”
说了这么多,不过是在此处给他挖坑,打一棒子给颗甜枣,且这枣子里头还掺了砒霜,实在是膈应。
傅云珏面上故意染着薄怒,心里却只想冷笑。
听对方这么说,也不好太过拂了对方的面子,遂像是心不甘情不愿似的给了台阶,说:
“还请祭司大人,指条明路。”
“嗨,原也没什么,本座听说,尊夫人热衷于药膳,对医理同膳食有独到的研究,可是真的?”
“...倒也谈不上精通,只不过略懂罢了,坊间传闻,不足为信。”